不凡自是应下,如今能押送处一和尚的也就只有他,毕竟处一和尚功夫不弱。
李秘跟着阿大走出武侯铺,正要离开,崔元桔却心急火燎地追了出来。
“老弟你等等我啊!”
崔元桔衣衫不整,连鞋都只穿了一只。
“我要办公事,回头再到府上拜访崔兄”
崔元桔却摇头:“我可不管什么公事私事,今日必须让我跟着你!”
“老弟你不知道,我昨夜里占了一卦,今日只要跟着你,就一定能撞大运,我昨天才送你一把刀,你不会今天就忘恩负义吧?”
李秘也是叫苦不迭。
崔元桔果真不是什么冤大头,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李秘也只能讪讪笑道:“那咱们可得说好,公事方面还请崔兄不要插手”
崔元桔嘿嘿一笑:“放心放心,我对这些事不感兴趣。”
看了看阿大,后者面无表情,一副事不关己的姿态,李秘也只好应下。
“李坊正骑我的马吧。”
宋家出事,阿大是骑马来通报,案情如火,自是想让李秘尽快赶回去。
李秘却是尴尬了:“我不会骑马”
“坐我马车回去!”
崔元桔也无二话,点了一个武侯,那武侯赶忙跑腿,也不多时,竟真的找来一辆马车。
虽说武则天已经迁都洛阳,长安已经不复当年的辉煌。
但长安城内不得纵马,这个规矩大家还是要守的。
大唐初期,即便是王公贵族,也习惯坐牛车,而不是马车,阿大是尹若兰的扈从,又有官方身份,骑马倒是无妨,但崔元桔似乎并没有把这些规矩放在眼里。
李秘也无二话,上了马车,不多时赶回到宋家来。
可进得家门,看到案发现场,李秘也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