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再去打听打听评选官是谁,也可以找找门路。”
“此事你无须烦恼,林大人和韩兄那里,我都会说的。”
阿宝其实已经不烦恼了,假装不识字嘛,那还不简单!反正她自崇州刚来京城时,也只识得百来个字。戥子没听着探花郎跟自家姑娘说了什么,她的眼睛一直在青书身上。
青书知道这小丫鬟在看自己,但也还算自在。他能选到公子身边,便是家生子中头脑聪明,面容俊秀的。
在裴家也多有丫鬟看他,被戥子看得久了,还侧身冲戥子点点头。
这一点头就发现,这个丫鬟不是在看他,是在盯着他的衣裳鞋子使劲瞧。
戥子在心中品评,裴家果然是有钱人家,连个随从都穿得这么体面,那衣裳看上去像是杭绸的,料子里还织着暗纹。
要紧的是看上去半新不旧,那说明不是为了出门才换上新衣,家常便是这么穿。
戥子看完便叹,裴探花可真是一块好肥肉啊。
二人话说得差不多,金明池上的赛舟也开始了。
铜锣鼓声喧天,方才还四散在池边游玩的人,纷纷涌到池畔。
“快快快,我阿兄在鱼头船上!”阿宝刹时忘了要当伴读的烦恼,抬脚站在白石上,倾身看向湖面。
要是能爬树就好了,爬在树冠子上才瞧得清楚呢!
戥子也发急:“阿兄的船在哪儿在哪儿?”阿宝一伸手便将她拽到石上,戥子唯恐站立不稳,搂着阿宝的腰,“瞧见了瞧见了!”
戥子依偎着阿宝,看得清清楚楚。
大石并不平整,她双腿虽被裙掩住,但能瞧得她腿腰都在发力,不过轻轻一揽就把她的丫头搂在怀中。
裴观更想不透,上世她究竟因何生病。
他们夫妻虽不亲近,但他也从不曾难为过她。母亲喜爱她,管家权也在她手上。何况后来还分了家。
大房二房素来与三房亲厚,四房五房又少走动。
就算外头有些闲言碎语,但观她脾气禀性,亦不是心窄之人。
他娶她之后,很快又为祖父守丧,院中不要说正经的妾,连通房丫鬟都没有。裴家绝无宠妾灭妻之事,是什么让她虚耗心血呢?
难道是因为成亲多年,没有子嗣?
青书也跟众人一起瞧赛龙舟的热闹,看了会儿子,他一回头,就见众人目光都在池中龙舟上,唯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