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细究,忽然感觉到身旁的人将全部力量都压向她,她赶忙伸手抱住,重新去看周谨。
他闭着眼睛,头靠在谢雁归的肩窝上,呼出来的气息喷在她的脖颈上,灼热得惊人,已然是昏过去了。
“快传太医!”顾不得再去深究常予,谢雁归吩咐一声,抱起周谨向着内室走去。
有她在此,太医很快赶来,他给周谨诊脉时,谢雁归看向出现在屋里的宫人,已不见常予的身影。
好在,周谨虽因为发热而昏迷,可对于他当下的身体状况而言,却不算什么大事。
太医给施了针又开了药,便告退离去。
谢雁归坐在床边,她本想过来待半个时辰就回栖凤宫去,可现在这般情况,她吩咐人回去告知一声,便守在周谨身旁。
小几上的写写画画被她拿在手里,虽然看着简单,却也挺舒坦的。
谢雁归的目光重新落在周谨脸上,想到那个常予,些许莫名的情绪在她眼中翻滚。
可细想想,常予若是常家人的话,也该找个母族相对看得过去,皇子也身强体壮的,没道理来找个病秧子。
她不止一次让予书确认过,周谨的身体状况确实是不好,否则这会儿也不会因为发热而昏迷。
若那人只是恰好姓常,又为何会出现在周谨的住处?他们之间可是有什么关系?
周谨醒来时,谢雁归就在他身边,她背着光,瞧不清脸上的神情。
见他睁开眼,她稍微坐直了些,脸上重新露出笑容来,“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她一边问着,一边去桌边倒了杯水,单手扶着周谨起身,将杯子送到他嘴边。
就着谢雁归的手,他一边喝水一边打量她。
本以为她或许会问些什么,可谢雁归什么都没问。
她留在周谨的住处,陪着他用了晚膳,又看着他喝了药,才离开他的住处。
栖凤宫内的小厨房里,一直热着留给谢雁归的食物。
已然过了晚膳时间,所以炉子上煨着的是容易克化的宵夜。
谢姮靠在美人椅上,看谢雁归慢悠悠吃着东西,“怎么了?可是他惹你不高兴了?”
“那倒没有。”谢雁归摇了摇头,端着碗坐到谢姮身边,“姑母,你对周谨了解多少?”
她问完话,便低着头去吃东西,因而没注意到谢姮眼中的诧异。
等她再看过去时,谢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