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已恢复如常,“为何这么问,你觉得我会对他了解多少?”
“周谨出生之时,姑母还未入宫,听闻他七岁时重病一场,那时姑母与我都在宫里,我对他没什么印象,不知道姑母有没有?”
吃光了碗里的食物,谢雁归将碗放在一旁,伸手接过谢姮手里的扇子,轻轻给她扇风。
“是有些印象的。”盯着谢雁归看了一会儿,谢姮这才缓缓开口,似乎是回忆一般,同她说着。
“不过那会儿你时常生病,我也没有太多精力去管旁人,只记得当时太医说他活不成了。”
“那之后呢?”谢雁归追问道。
“之后……”谢姮笑着,“之后的周谨如今不是与你定婚了吗?”
谢雁归微微皱眉,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姑母刚才的停顿里,有着许多东西。
可细究之下,又似乎是她的错觉,或许只是因为要回忆,所以才会停顿。
“你怎么想起来问他过去的事情了?”谢姮笑着问道。
“也没什么,毕竟是我未来的夫婿,总要多了解一些。”谢雁归也笑起来,她倒不是刻意隐瞒,只是觉得还没到让谢姮跟着操心的地步。
况且,她离谢姮坐得这样近,便很明显地察觉到她的呼吸的确比平时要弱。
这就说明她所看到的气色不是太好,人也有消瘦并非错觉。
她旧伤复发的这几日,必定发生了什么。
如今,她的旧伤已休养了些时日,有些事也该提上来。
谢雁归给谢姮打着扇子,脸上露出讨好的笑意来,“姑母,我明天想去内卫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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