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他在宫里的时候就中了毒。
若是如此,依着予书的医术,不可能这么久诊不出来,到今日才发现。
也就是说,周谨的毒,大概会在某种情况下才被激发,从而显现,被予书察觉到。
这样一来,想要给他解毒,或者极度困难,又或者根本就不可能。
一想到这些,谢雁归就高兴不起来。
“我真的没事,别担心。”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周谨忽然伸手,将她整个人环抱起来。
脚尖离了地,谢雁归讶然地瞪大眼睛,她没想到周谨竟能抱得动她。
她是习武之人,看着是瘦,但其实分量不轻。
“夫人,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柔弱。”抱着她坐在床上,周谨将谢雁归整个人环在怀中,“说来,有件事想同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她转过头来看他。
“我可能需要偶尔出门办些事情,常修跟常予会跟着我,无论何时出门,晚饭前我都会回来。”
现下他的那些疼痛,还都不算什么,之后的只会更加猛烈。
可再过些日子,他就要随同谢雁归出行,到时候两人共乘一辆马车,周谨担心会有忍受不住的时候。
所以,除却日常偶尔想躲出去,不被她看到痛苦外,他需要去见辛大夫,让他根据当下的情况,给他配一些药丸。
“这些小事你其实不必特意告诉我,你亦是这个府上的主君,无论是在府中还是出行,你都可以做主。”
谢雁归早就吩咐过予书,额外给周谨准备马车,方便他出行。
除了马车之外,还有一匹马,倘若他想骑马出门,也是可以的。
虽然那匹马比不上惊羽,却也是谢雁归精挑细选的良驹。
想了想,她又补充一句,“无论是要用银子,还是需要护卫随行,只需你吩咐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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