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都十分了解,可现在好像有一张网,正不断张开。
倘若到了一定地步,极可能会把沈家网在其中,到那个时候
纪徵皱起眉来。
“我该如何做?”好一会儿,他开口问道。
纪徵亦是武将,可在同龄人之中,他只服谢雁归一人。
这也是为何谢雁归让安阳帮忙传话时,他二话不说就答应的原因。
“确切的说,是你们纪家。”若黔南真的出事,只纪徵一人,可实在做不了什么。
与谢家一样,纪家大都也是征战沙场的武将。
不同的是,纪家的人大都分散在各处,最高也不过与谢雁归平级。
他们如同许多将士一样,并非战无不胜,也会有吃败仗的时候。
偏偏就是这样,才更让人心安。
“没准到时候,你就能与纪徇相见了。”看着纪徵,谢雁归的眼中闪过笑意。
果然在她说完这句话后,纪徵的眉头皱得更深。
他与纪徇乃是双生子,比谢雁归要小一岁。
纪徵是哥哥,性子沉稳,纪徇身为弟弟,格外欢脱。
与纪徵不同的是,纪徇去了辽北的军营,成为谢雁归麾下的一员小将。
毕竟是双生子,虽然纪徵很少提纪徇,可在辽北的纪徇却时常说起自己的双胞胎哥哥。
也因此,让谢雁归对于纪徵更多了几分了解。
纪徇常言甚至不用他张嘴,只要站在他亲哥的面前,就足以让纪徵的眉头皱起,恨不得夹死个蚊子。
过去,谢雁归并不是很能理解纪徇说的话。
她也曾有过兄长们,虽没有谁跟她是双生,可印象之中,只要她出现,她的哥哥们一定会露出笑容来。
无论她提出什么要求,哥哥们都会抢着为她去做。
只可惜,所有的一切都停在她四岁那年。
但后来,谢雁归明白了纪徇的话,那要从她救下纪徇说起。
在辽北,就没有不喜欢谢雁归的,一则她有才能,叫人愿意服从,二则长得好看,哪怕成天风吹日晒,也还是惹眼。
纪徇初到辽北,便对谢雁归心生敬慕,被她从辽军手中救下之后,就发展成了想以身相许。
也不知道纪徇从哪里听来的,以身相许要足够主动。
在他的精心谋划下,回到帐中的谢雁归,瞧见了洗得干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