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便没有阻拦。
“他累?我瞧着他可是不一般呢。”凑到她耳边,安阳压低了声音,“他那个箭术,比我可强多了。”
谢雁归与纪徵进到围场深处后,安阳眼看着周谨一箭一个,次次命中猎物要害。
若非身体缘故,他时常要停下来歇一歇,安阳怕是比不过他。
“我知道。”谢雁归露出笑意来,她忽然想到,周谨常与她说的话。
‘夫人,我其实没有那么弱的。’
‘夫人,我可以的,你不要总觉得我太过柔弱。’
她听过几次,可一次都没放在心上,只以为他是怕她担心,才那样哄她。
原来,是真的没那么弱。
许是喝了点酒,又或者恰好就想到周谨平时的模样,谢雁归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周谨穿着劲装,趁出了宽肩窄背的模样来。
唇上忽然一痛,她赶忙回神。
安阳正用手指沾着酒往她这边弹,见落到她的唇上,顿时露出坏笑来。
“我已然吩咐人去准备了,到时候你就”她凑到谢雁归身旁,用她自以为不大的声音,吼着她的安排。
若非谢雁归及时捂住她的嘴,指不定她要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纪将军,安阳喝多了,劳烦你帮我把她送回帐篷去。”她现在这副张牙舞爪的模样,谢雁归一个人确实弄不住她。
纪徵答应一声,放下手中烤着的肉,伸手就将安阳打横抱起。
就在谢雁归以为他下一刻就要挨打的时候,安阳忽然双手捧住纪徵的脸,似乎辨认一般,随即就笑了起来。
“嘻嘻,四哥,我又看见你了,我一喝多就能看见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