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轻易相信。
更何况,若是相信了一切,就意味着这么多年来,一直再给仇人卖命,任谁都无法接受。
所以,魏岩的否认在云澜的意料之中。
但他知道,其实魏岩已经相信了,否则此刻不会这般平静。
“有件事,我希望你能去帮我办成。”云澜温声说着,魏岩没有搭茬。
“那天你听到了冯远璋的话,知晓东西在何处,希望你能将东西取出带给我。”
“呵,你就不怕我带着东西藏起来?”魏岩冷笑道。
“你会吗?”毫不在意他的虚张声势,云澜看向他,仍是一副平和模样。
他这个样子,着实让魏岩看着难受,于是他别开头去,既不看云澜,又不回答。
一个药瓶扔到了魏岩身上,云澜站起身来,“吃下这个,等到明天一早,你就能恢复。”
“隔壁屋子里有你可能会用到的东西,你自己挑选,也可以全部拿走。”
“若你得到那样东西后,想要逃跑又或者藏起来,都随便你,若你愿意交给我,咱们还在此相见。”
说完,云澜打开房门,向着屋外走去。
“嗳!”身后,魏岩的声音传来,“那天冯远璋问你是谁,与先太子什么关系,你没有回答。那你能告诉我吗?”
云澜脚步一顿,“等你归来,我好酒以待。”
身后,魏岩将药瓶里的丸药倒出来,毫不迟疑地放进嘴里。
——
清早,谢雁归准时醒来,周谨仍在睡着,她轻手轻脚地起身,去院外练功。
她才离去不久,常修便进到屋中,周谨已然坐起身来,他醒的比谢雁归要早。
从常修手中接过药,周谨一饮而尽,听到他的声音传来,“主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您行事忽然如此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