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是两辆马车三匹马,回去时也是如此,只是少了一人。
如周谨所料,安阳果然没有回来,但她派人送了信,说是身体不适,所以提前回了京都。
对此,明德帝并未说什么。
毕竟若是快马赶路,距京都不过大半日的路程,以车队当下的脚程,最慢在明天傍晚,也能回到京都。
谢雁归放下手中的车帘,转头去看周谨,“你是不是猜到了什么?”
“之前安阳都与你说过什么?”周谨不答反问。
“她她说在镇子上做了一些安排,若你没带我去庄子的话,我还想”说到这里,谢雁归不由得一顿。
与纪徵他们分开时,安阳还曾拉着她说了几句悄悄话,嘱咐她务必要跟周谨去镇子上住一晚,还说包她满意。
以安阳的性子,她做的那些布置,定然是惊见骇闻的那种。
谢雁归因着庄子的缘故,没能赶回到镇上,那安阳做的那些布置
“他们俩”她眨了眨眼,重新看向周谨。
“大概是发生了什么的。”周谨点了点头。
“那恐怕安阳连京都都不会回去,但她会去哪里,我也不好确定。”谢雁归微微皱眉。
她瞧出了纪徵对安阳的心思,倒还算乐见其成。
毕竟这些年安阳太苦了些,可她也担心纪徵的身份,他亦是武将,尤其黔南那边恐怕会危机重重。
好在纪徵是个有分寸的,如今却已然被打破,谢雁归不由得叹了口气。
还真是世事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