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撑在他身旁。
长发向下垂落,划过周谨的颈间,两人离得很近,呼吸纠缠着。
“好。”很简短的一个字,语意却十分郑重,周谨与谢雁归对视着,跟她承诺道。
她重新笑了起来。
撑在周谨身侧的胳膊向下弯曲,更多重量压在他身上,两人离得更近,鼻尖蹭着鼻尖。
也不知是谁身上的雪松气息包围了谁,他听到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传来,“既然夫君一再强调自己身体无碍,待回到京都,咱们便圆房吧。”
周谨不由得一怔,几乎瞬间,耳朵便红了起来。
刚才的那种情况下,两人又离得那么近,他想过谢雁归会说什么,唯独没想到这一句。
毕竟,过去她逗归逗,却只是想看他耳根发红的模样。
况且她这人大多时候都是虚张声势,不过就是亲了她一下,人瞬间就能没影。
如今一本正经地说起要圆房这样的话
周谨的目光落在谢雁归的耳垂上,不由得也笑了起来。
他抬起手,捏了捏谢雁归有些发红的耳垂,低声应道,“好啊。”
谢雁归轻咳了一声,终于从他身上离开,周谨眼中含着笑意,撑着胳膊坐起身来。
他还有句话没说,当下却也不敢真的说出来,否则这马车里,怕是只会剩他一个人。
马车从大路拐到小路,向着镇子去,还没等到了镇上,就被一匹马拦住去路。23sk.
正是纪徵。
“怎么只有你?安阳呢?”掀开车帘,谢雁归打量着纪徵。
不知为何,分明还是那个人,可周身上下却透露着不自在。
“她走了。”纪徵皱起眉来,他醒来时安阳已不在身边,他将整个宅院都找过了,也不曾见到她。
安阳的马车也不在宅院中,显然是她醒来后便立刻离开了。
“走了?”谢雁归挑眉,目光仍在纪徵身上打量。
周谨在她身后,透过她也看向纪徵,他学着谢雁归的模样,也挑了挑眉。
直觉告诉他,就算这会儿回到队伍之中,也见不到安阳。
“先回去吧。”他在谢雁归身后低声说了句。
谢雁归答应一声,放下车帘,马车继续向前,她忽然想到什么,掀开一角看向纪徵,“要进来吗?”
纪徵摇了摇头。
离开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