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容跟她姐姐一样,出手狠,凭着这股狠劲儿,已经让大烟鬼魂飞魄散。
“手镯手镯是我是我从一个死人手里弄来的”大烟鬼哆哆嗦嗦的说道:“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来历,看着像是有年头的老东西了所以想卖点钱”
这话一说出来,我的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也跟着一黑。
手镯从死人手里弄来的,那就意味着,花寡妇已经死了!
“你说仔细,所有的经过全说出来,一个字也不要隐瞒。”花想容听到这汉子的话,脸色没变,只是让对方把经过如实讲述。
“我的手先给我上药,要不然,流血都会流死”
我上去胡乱给他裹了裹伤,汉子喘了口气,再也不敢有任何隐瞒,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出来。
他也算是走江湖的,以前靠挖坟掘墓为生,说白了,就是个盗墓贼。当地人叫做土爬子,或者地老鼠。
这个地老鼠之前一直跟本家一个表亲搭伙盗墓,前几年,他们下坑的时候失手,表亲死在了墓里。地老鼠为此消极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又染上烟瘾,四处举债,在圈子里的名声彻底臭了。
去年,孙大帅开了东陵,消息没捂住,很多跑江湖的闻风赶来,只不过定东陵周围有守坑的,这些人不敢造次。
时间一长,地宫里的陪葬都被孙大帅的人给运走了,再也没什么油水,守坑的人才渐渐撤去。等孙大帅的人离开,在定东陵外围守了很久的人,才敢去碰碰运气。
地老鼠知道定东陵能找到陪葬的希望非常渺茫,所以也没有去凑热闹。等到了冬天,穷的揭不开锅,实在没有办法了,心想着反正就剩这么条烂命,不如到定陵那边碰碰运气,万一运气好,能混一点东西,就可以过上一段时间的舒服日子。
地老鼠在城里名声已经臭了,都知道他是个烟鬼,道儿上的同行没人愿意跟他搭伙,只能自己行动。
地老鼠预料的没错,定东陵附近,其实已经完全没什么油水可捞了,即便有些意外漏网的货,也轮不到他。转悠了两天,一无所获,这时候,地老鼠遇见了一个以前认识的人。
那个人住在定东陵东边五六十里之外的地方,表面上是个放羊的,其实什么勾当都做,以前跟地老鼠有过一面之缘,地老鼠当初还从放羊的手里买过一些东西。
在这儿遇见了放羊的,地老鼠就跟对方攀谈了起来。放羊的很少到遵化县城去,所以还不知道地老鼠已经染了烟瘾,俩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