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放羊的跟地老鼠吹嘘,说孙大帅当初刚刚开了定东陵的时候,自己跑过来捡漏,竟然真的捡到了点东西。
说来说去,他是想让地老鼠出钱,把这些东西买下来。
地老鼠跟着放羊的回了家,放羊的把东西拿出来给地老鼠看了看。那些东西,就是地老鼠包袱里的玩意儿。
地老鼠做过盗墓贼,看出来里面有几样东西,还能卖个小钱。但他不名一文,跟放羊的商量,先把东西赊走,放羊的肯定不同意。
可能真的是穷急了,而且放羊的住在一个非常荒僻的地方,周围一二十里都不见人烟,一时间,地老鼠恶向胆边生,直接就把放羊的给做掉了。
就因为这些东西来的不干净,所以地老鼠不敢在当地出手,只想找个外地人卖掉,一来二去,今天就遇见了我们。
听他这么一说,我微微松了口气,至少手镯不是直接从花寡妇身上弄来的。
然而,这依然是个很不好的信号,不管怎么说,花寡妇如果还有余力,就不会遗失这只手镯。
“说完了?”
“说完了句句都是实话摊了人命的事,我都没敢撒谎”地老鼠哭丧着脸,说道:“这事不能传出去,二位,求求你们了”
花想容看了我一眼,她的意思很明白,手镯是从那个放羊的手里弄来的,也是唯一的线索,放羊的虽然已经死了,可总得去看看再说。
“那个放羊的,住在什么地方?”
地老鼠说的不太清楚,那边的地形比较复杂,我和花想容从没去过那里,根本就听不明白。
最后,花想容直接把地老鼠给拽了起来,说道:“想死还是想活?”
“这话说的肯定肯定是想活”
“现在带我们去那个放羊的家里,把我们带到了,你就能活。”
花想容叫车夫把马车准备好,然后跟我一起,一左一右架着地老鼠,钻进了马车。马车立刻出了县城,按照地老鼠所说的路线,疾驰而去。
坐在马车里,我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地老鼠杀人越货,已经是一个多月之前的事情了,那个放羊的死了一个多月,什么话都问不出来,我害怕这一趟跑过去,又会白忙活。
马车从半下午一直跑到深夜,拉车的马实在累的受不了,这时候,地老鼠说,前面有十几里的山路,马车过不去,必须得下来步行。
这十几里山路走过去,天色已经开始发亮,等翻过了一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