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来了,自你来了之后,他就把我给丢在脑后,一门心思地扑在你身上,有什么好吃的,好穿的、好玩的,他都先紧着你,紧着你,只有你吃过的,剩下的、不要的才是我的,就连习武都一样,他把自己的得意绝学羽剑法传给了你,我只能学他早年闯荡江湖时用的嵩阳铁掌。”
陈家洛忍不住地:“嵩阳铁掌的威力并不在羽剑法之下。”
“也许吧!”于振海并没有跟陈家洛争辩:“一开始我也这么认为,后来我才知道他教我嵩阳铁掌并不是因为我是他儿子,而是他要给你或红花会培养一个出色的打手,而我的习武份还算不错,可我还傻乎乎地为撩到他那点可怜温情跟称赞,每三更起床刻苦练功,直到夜半才睡,可他对我的努力却从来都没有看在眼里过,更没有牟我笑过,或者抱过我,可以我从他那里从来就没有得过一点温情,从到大,他对你这个抱来的义子,都比要对我这个亲生儿子好,我们俩不管是谁犯傻,到最后捱打的总是我,理由呢,就是我的年龄大,应该给弟弟做好榜样,有什么好吃的,他也是先紧着你,理由是你要长身体,哥哥应该让着弟弟,只有你不吃了,不玩了,剩下的才是我的,如此仅仅是这样,我也没有什么好埋怨的,谁让我是大哥呢,大哥总应该让着些弟弟是不是,可问题是我那个老子的心也偏得太离谱了,长大以后,我们同样红花会出生入死,立下了无数的汗马功劳,可他呢,就是到死都没正眼看过我一眼,就念叨着你,还把红花会总舵主的位子他也传给你,而不是传给我这个儿子,你我能不怨他恨他么,有时候我真怀疑他有没有把我当他儿子?”
陈家洛听到于振海这话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劝解,他也知道老舵主对他这个儿子十分的苛求,可他想不到的是于振海心里的怨气竟然这么大,也只有了句:“也许义父有他的苦衷。”
于振海苦笑:“他有什么苦衷他是不能跟我这个儿子的?”
陈家洛回答:“能出来的话那就不叫苦衷了。”
于振海听到他话,也就笑了:“你呀,也学会了口是心非,咱们不这些不愉快的事了,是兄弟的话,就陪我喝酒,我记得从到大,我们还没有在一起喝过酒。”
陈家洛点头:“行,我陪你喝。”
韦铁头这时主动地站了起来:我给两位舵主斟酒。”
他的话刚完,于振海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你的事,滚一边去。”
见到于振海那凶狠无比的样子,韦铁头实在是有些害怕:“行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