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闻听王爷驾临邠州,立即赶回州衙,王爷是否已经安顿好了?有什么事需要下官效力?”
李智云微笑地:“本王的人马已经在客栈住下了,赵刺史不必挂心。本王此次前来邠州,只是办些私人事务,本打算打道回府,不料城外楼家庄发生了一桩惨案,楼员外一家九口被杀。如此惊天大案,本王自然不能袖手旁观,故此淹留,看看能不能尽一份绵薄之力,协助王县令缉拿真凶。”赵长林听了,拱手道:“王爷殚精竭虑,率先垂范,下官感悟至深。下官一定督促属下尽速破案,擒拿凶犯。”
李智云点了点头,道:“那就有劳赵刺史了。”赵长林朝旁边看了一眼,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地,王爷可否移驾州府,下官也好当面聆听王爷教谕?”李智云笑了笑,道:“本王还有些事要办,改日一定登门拜访。”
“那好,下官敬候王爷大驾光临。”
赵长林和杜松恭敬地向李智云行礼后,回到马车上。马车驶走了,李智云也带着两名属官继续朝县衙方向走去。
三人来到县衙,刚走进大门,就碰见了主簿。主簿一看见他们,便叫道:“王爷,不好了,柳姑死了。”李智云一听,恍如焦雷打在头顶上,吓了一大跳,忙问:“怎么死的?”
“好像是自缢。”
李智云冷静下来,想了想,道:“王县令呢?”
“他已经去了监牢。”
“监牢在哪儿?快带我们过去。”
主簿在前面领路,领着李智云他们来到了监狱。牢房走道里光线昏暗,大白天还有狱卒提着灯笼。他们走到一间女牢的门口,李智云跨了进去。这间牢房还算宽敞,只见柳姑躺在泥地上,王县令和其他几个人围在旁边。一名男子从柳姑的尸体旁站了起来,对王县令道:“是自缢而亡,已经死了两三个时辰。”看来,他是仵作,刚验完尸体。
王县令一看见李智云,连忙拱手道:“王爷,您已经知道啦?”李智云走了过去,低头瞅着地上的尸体。牢房天窗射进来一束光线,正好照在柳姑的脸上。她脸如白纸,无一丝血色,双目紧闭。李智云不禁暗叹,金闺花柳质,一载赴黄粱,真是太可惜了!他双眉紧皱,抬起头来道:“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自缢呢?”王县令没有回答,而是转身大声道:“狱监何在?”旁边一名瘦弱的男子连忙拱手:“卑职在。”
“快告诉王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狱监连忙用胳膊肘捣了捣旁边一名女牢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