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女牢头长得膘肥肉厚,膀粗腰圆,满脸横肉。她显然吓坏了,不敢直视李智云,只用眼角瞟了瞟,哆嗦着说:“上半夜她还好好的,不哭也不闹。下半夜我刚眯了一会儿,醒来一看,她就挂在那儿了,放下来一摸,已经没气了。”
“她从哪儿弄到的绳子呢?”李智云问道。
狱监连忙解释道:“她把身上的衣服撕成了布条,结成了绳子。女子身子骨轻,脖子又细,就是布条也把她给勒死了。”
王县令大为光火,厉声道:“狱卒失职,重杖五十!”旁边的两名衙役一听,立即上前抓住女牢头,尽管她一个劲儿地告饶,王县令还是黑着脸不松口。衙役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把她给拖走了。
狱监见属下被责罚,唬得抖衣乱战。王县令盯着他道:“你也跑不掉,我要上报刺史大人,把你降为副职,扣俸半年。”狱监不敢顶嘴,只能唯唯诺诺地:“是,是。”
离开了监牢,回到县衙大堂,王县令请李智云就座。李智云摆了摆手,叹了口气道:“好不容易抓到一个共犯,却死了,这下线索又断了。”王县令有些愧疚地:“下官失职,没有督促属下尽到责职。”李智云摆了摆手,道:“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补救措施。”王县令明白了过来,连忙拱手道:“下官这就去盘查,看看有谁跟那女囚有过接触。”说罢转身走开了,把李智云撂在了那儿。李智云呆在县衙里也没什么事了,便带着张正和蔡虎回客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