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说什么,低了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年轻人一笑说道:“无妨,我已经露了行踪,不合久留,回来这一趟,叮嘱徒儿几句就要走了。”
小虫重新深深施礼,刚才是道歉,这次是正经的见礼,说道:“白鹭书院学子王冲见过肖夫子。”
年轻人笑道:“我从今往后,也不会在白鹭书院教书了,你也不必称呼我夫子,叫我一声肖先生也就是了。”
“刚好我有事情要叮嘱徒儿,也不须背人,你过来一起听吧。”
肖夫子悠然走入了草堂,小虫凑到朱英身边,低声说道:“我也不是有意,你莫要生气。”
朱英低声道:“没生气。”
小虫这才放心,却被朱英轻轻一扯衣袖,带了直入草堂。
草堂内家具甚少,当中一张极宽大草榻,草榻上有矮桌一张,除此之外,别无它物。
肖夫子在矮桌后端坐,伸手一指草榻,说道:“你们且坐好。”
朱英带了王冲在矮桌边老老实实端坐,跟肖夫子坐了对面。
肖夫子也不理会王冲,含笑对徒儿说道:“青袍美少年,玉树临风前;朝作千诗赋,醉中爱逃禅。”
“逃禅还未必,逃家却是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