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积的血迹形成对比。
极痛的时候,他的寸寸肌肤都被抓烂。
廖南将人带进南山公馆,漆黑一片让陆知有些疑惑:“二爷不在?怎么没开灯。”
“陆小姐进去就知道了,”廖南打开门示意陆知进去。
陆知脑子里突然想起了沐雯说的话,奇怪地望着廖南:“不会有坑吧?”
“陆小姐,要坑你二爷早就坑了,”一个资本家想坑一个女明星那不是分分钟的事儿吗?
也是。
陆知想了想,推门进去,伸手想打开屋子里的灯,按了半天不亮。
“廖南,灯坏了?”
“这个片区今晚电路维修,”廖南站在门口回应她。
陆知哦了声,打开手机手电筒。
环视屋子里时,看见了坐在沙发上,浑身紧绷靠在沙发上的傅澜川,男人脑袋微微靠在靠背上,修长的指尖在胸前交叠,脖颈上青筋直暴,紧绷的下颌线给人一种在极力忍耐的错觉。
陆知走过去,身后摸了摸傅澜川的脑袋,掌心刚落下去,汗渍渍一片:“二爷?”
“二爷?你没事吧?”
操!生病了?
那还喊她来?
陆知随手将手机和包丢在沙发上,想去拿毛巾给人擦擦汗。
刚一转身,傅澜川的胳膊就环上了她的腰肢。
陆知:............炸裂,老神仙下凡了?????
她这辈子行善积德,等的就是这一天啊!
陆知的指尖落在傅澜川的胳膊上,准备开启攻势,可刚一落下,那滚烫的身子让她打消了自己想当禽兽的想法。
趁他病,要他的小弟弟,太禽兽了。
陆知觉得她这辈子失败就失败在自己还有点小良心。
“要不,二爷先松手?我去拿毛巾给你擦擦汗。”
往常,傅澜川痛到极致,连理智都会消失,但今天陆知在。
他突然觉得这种痛,不足以让他变成一个没有理智的人。
傅澜川缓缓地松开圈着陆知的手。
陆知捏了捏他的掌心:“等我。”
陆知去了一楼客卫.......
刚进客卫,视线消失在傅澜川的目光中时,傅澜川浑身的血管都在叫嚣着。
他猛地起身,内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要抓住陆知,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