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来投奔外,破风刀唐魁还掳掠、强迫附近的强健山民猎户入伙,此时已聚拢了小两百青壮盗匪日夜操练,此时在淮源山里算得上一支颇为强横的山寨势力。
贼兵势众,据寨又险,州县及淮源巡检司都无力进剿。
这日,十骑快马沿着跑虎溪西岸的土路逶迤而来,在渡口前勒马停住。
一个身穿土布长衫、商人打扮的汉子跳下马来,走到渡口前,朝对岸系于柳林下的渡船喊道:“邬老七,你这鸟人是否睡过去了?!”
“二当家这么早就回寨子啦,这次怎么不留在淮源镇,找个娘们多弄几天再回来,是心里想着前些天掳来那个小娘子了?我说二当家啊,那个小娘子都叫你弄那么多回了,摸到淮源镇还不想换个新鲜的?”
一个精瘦的汉子听着声音,从渡舟乌篷下钻出来,看到二当家陈子箫已经站在对岸的野渡上,嘴里招呼着,手里去解缆绳的动作也是麻利。
他将竹篙子撑到河床上,渡舟便似离弦箭一般,往西岸这边靠过来。
除了二当家陈子箫,以及一同潜入淮源镇打听消息的两名跟班外,其他八人都是生面孔,艄夫打量了他们两眼。
其中有七人皆是筋强骨壮的健汉,所牵的马背上都绑有刀弓。
这些人虽说都是粗布短衫的随从打扮,却颇有顾盼自雄的气度,显然个个都是刀弓娴熟的好手。
为首的那人三十岁出头,一袭青黑色长袍,长相儒雅,却像是个读书的士人——邬七能一人守在这渡口,眼睛当然是够毒的。
艄夫邬七看这些人不凡,忍不住好奇的问二当家陈子箫,
“这几位爷就是二当家您这次亲自赶去淮源见的客人,怎么都带到寨子里来了?”
“你多嘴乱问什么?不该你知道的事,撑你的船便是。”陈子箫低声训骂道。
渡过跑虎溪,众人牵马钻入茂密的莽林,爬山道而上。
片晌之后,众人停在半山腰的一座天然石台上歇脚,却发现已经距离溪面已经有二十多丈高。
跑虎溪对岸的野渡就像无人荒滩,渡船藏在柳树林下,看不到踪影。
陈子箫遣亲信柳石泉先赶去寨子报信,让大当家唐魁知道他直接带人回来了。
青年文士在一株山槐下站定,盯住进山后便蹙着眉头少言寡语的虎头寨二当家陈子箫,沉吟说道:
“陈头领你心里也很清楚,以你这一身好武艺,留在这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