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以人力合上。
惨痛的灵光充斥了他的头脑,使他口不能言,双眼赤红地倒在了地上,几欲昏迷关键时刻,是雪原上曾遇见的那个男人告知于他的那个名字帮了忙。
莱昂艾尔庄森。
这个名字让他猛地回忆起了许多事。更多事。
“——他自杀了?在你面前?”他抬起头,询问那人。
“是的。”那人说。“他以为我们的父亲要的只是他的死亡,毕竟只有他自己一人跨越了那条禁忌之线,他的儿子们是无辜的。他恳求我把他们带回去,让他们继续为帝国与人类作战。”
“你同意没有?”
“我”
“你同意没有?!”他几乎是咆哮着问。
“没有。”那人吸了口气,声音终于有所变化。“但我也没有阻止他,而他的儿子们他们无法接受他的死亡,认为我必定在其中做了些什么。他们根本不打算去听自己的基因之父亲自录制的遗言影像,整个军团都陷入了疯狂。”
“他们指责你杀了他们的基因之父?”
“是的。”
他一点点地站起身,表情已经变得冰冷,而他自己甚至都没有察觉到这种变化:“当他们用一些不存在的事情指责你的时候,你最好真的做过这些事。”
那人盯着他,说道:“但我没有做过,我没有杀死我的兄弟。”
“那么,你应该杀了他的。”
那人的脸肉眼可见的抽搐了一下,他仿佛被激怒了,脸孔在瞬间扭曲,神情变得极其可怖:“我不是刽子手。”
“是与不是的争论在这场谈话里没有意义,无论你想或不想,命令都已发往你手中。你除了执行以外只剩一个选择,便是抗命。但你接下了命令,同时仍然寄希望于可以用另一种方式解决此事.所以,就像我说的那样,你应该亲手杀了他的。”
那人缓缓握紧手中长剑,染血的泥浆被握碎,如尘埃般顺着手甲的缝隙漱漱而落。他在咬牙切齿,这一点落于聆听者眼中,被看得十分真切。
良久以后,那人深呼吸着,努力地克制住自己,一点点地开了口。
“那我应该怎么做?在他乘船独自一人来找我的时候就将他连人带船一起轰成宇宙中的废渣?他是我的兄弟——”
“——这不重要。”聆听者冷冷地打断。“他越线了,他在研究一些他根本就不应该触碰的东西。帝皇有言在先,且三令五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