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试图接触那些禁忌,而他没有听。”
“帝皇对他已经足够宽容,直到确认他真的越线,才下达命令。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叛徒必死,此事不必讲理、讲情。他是你的兄弟又如何?哪怕他真的和你情同手足,与你一同长大,他也已经失去了活着的资格。”
“归根结底,这和你认知中的所谓家庭矛盾没有半点关系。帝皇下令杀死他,并不是因为他忤逆了他,而是因为他是一名基因原体。身为原体,就意味着必须要对数不尽的人类负责,可他越线了,假使有一日他酿成大错,你可有想过会有多少人死于他的错误?”
那人怔怔地看着聆听者,手中长剑下意识地越握越紧。他被这一连串如炮火轰炸般的言语打得头晕脑胀,说不出半句话。他仍然想要反驳,但是,在他内心深处,他明白聆听者是对的。
如果聆听者不是正确的,那么这片乱葬岗就不会出现。
“.你赢了。”那人艰难地说。“但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问吧。”聆听者平静地说,犹如在下令。
“你亲手杀了他吗?”
“是的。”莱昂艾尔庄森说。“我亲手杀了他。”
那人低下头,不再说话了。薄雾滚滚而来,将他和乱葬岗一同遮蔽,一个撕心裂肺的喊声从中隐隐传来。雄狮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无思亦无想。
他已经记起了许多事。
他转过身,继续向前行走,速度远超从前。塞拉法克斯跪在他面前说的那些疯话涌上心头,其中一句令他尤为在意——向他们证明。
他们
这些人?
雄狮冷哼着将木棍刺入沙子之中,于一片炎热的沙丘上站稳了脚步。他对眼前出现的这片崭新景象并不意外,甚至还觉得有些厌烦。
如果那些和他一样拥有莱昂艾尔庄森名字的人都是像前两个那样的蠢货,那他也懒得再做什么口舌争辩了,不如找个地方休息几日,恢复身体,做战斗的打算.
他没时间在这里多耗下去,塞拉法克斯所做的事情已经超越了他对于‘疯狂’二字的认知,雄狮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个资深的混沌巫师会做出改变时间线这样的狂梦来。
那永恒的一日已非人力所能希求破局之事,帝国付出了那样巨大的努力,不过也只是堪堪维系住这一日的范围,塞拉法克斯又凭什么自认为他可以在其中起到什么关键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