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扬打个哈哈道:“这个自然,车利都老哥今年应该六十二了吧?”
他这厢自信满满,骑装少女却一瞪眼道:“骗子!博桑爷爷五年前便被佛祖召唤了,你要真是他的故交,会不知道么?”
皇甫鹰扬吃了一惊,摇头轻叹道:“原来老哥已经故去了,唉真是可惜。”
眼见骑装少女已然弓开满月,他连忙摆摆手道:“小姑娘且慢,我还知道贵部的族长哈图勒大哥,还有他妻子艾莉大姐,啊对了,还有他们的女儿桑吉玛尔。”
骑装少女脸色倏变,轻咦一声道:“你真的知道?不是说谎?”
皇甫鹰扬正声道:“那当然,我是十二年前来的,算一算桑吉玛尔小姑娘也该有你这么大了。”
骑装少女迟疑着道:“我正是桑吉玛尔,你说你叫什么阴阳,我怎么从没听阿爸说起过?”
皇甫鹰扬喜出望外,听罢却干咳一声道:“这个或许是哈大哥还有些心结吧,另外你师父可是常万里?”
桑吉玛尔的神色更加松动,缓缓点头道:“原来你还认得我师父,那应该是我们图雅部族的朋友了,可既然是朋友,你干嘛要包庇这个恶贼?”
皇甫鹰扬松了口气,颇见讪讪的道:“说包庇谈不上,只不过想问清楚罢了。”
他说罢便将涂悍彪往前一拽,沉声呵斥道:“还不老实交代?”
涂悍彪眼见推搪不过,只得老老实实的道:“大哥大您知道,小弟虽然手脚不怎么干净,但充其量只是小打小闹而已。您说我一不杀人放火,二不强暴妇女,三不拐卖人口,怎么也犯不上死罪不是?”
皇甫鹰扬皱起眉头道:“少给我卖乖,捡重点说。”
涂悍彪苦笑道:“是小弟的意思是像我这么好不那么坏的人,却被诬陷成残害妇孺的凶残恶棍,搞的人人都要得而诛之,真是冤死我了。”
他说到这儿微微一顿,瞥了邢稚莺一眼道:“后来小弟才打听清楚,原来是治剑馆的邢老头放出的风声,一怒之下便去他家走了一遭。没成想好东西没偷着,却被来历不明的小白脸揍了一顿,唉”
邢稚莺微微一愕,随即不忿的道:“你别信口雌黄,我爷爷干嘛要平白无故的诬赖你?”
涂悍彪大是不服,正待反唇相讥,皇甫鹰扬却已经抢先道:“这些先不提,你且说到底怎么得罪了图雅部族。”
涂悍彪暗自吃瘪,低头嗫嚅着道:“眼看着风声越来越紧,中原实在待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