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小弟只好往青藏这边跑,好歹这边地广人稀,不怎么能遇到那些江湖侠客。”
“但人想活着总得吃饭啊,其实小弟也不过是偷了他们几升青稞和几头牛羊充饥而已。咳那凶婆娘你倒给我说清楚,我几时调戏女人家、吓唬小孩子了?”
涂悍彪这厢一派委屈,连邢稚莺都觉得他并非作伪,沉吟间只听桑吉玛尔峻声道:“怎么没有,你偷看阿妈给弟弟喂奶,临走还吓哭弟弟,阿妈都告诉我了。”
涂悍彪大呼冤枉,急赤白脸的道:“我也没想偷看啊!谁让你阿妈回来得不是时候,我是好不容易等她走了才敢出来。临走又看你弟弟可爱,这才逗了一逗,谁能想到那熊孩子立马哭得昏天黑地的?”
桑吉玛尔大不以为然,依旧恨声道:“说谎!弟弟从来最乖,平常根本不哭不闹,肯定是你吓唬的!”
邢稚莺也帮腔道:“这恶贼老爱偷窥人家女眷,到了这边还是狗改不了总之卑鄙龌龊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