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些东西。如今既然时间紧迫,就只能用强了。只是我要在术学做事,就必须有人另做一件大事,吸引空明会、督院、府治衙门的主意力。而眼下,我知道将军为彻北公做事是假,为璋山山君而来是真,就请将军以此助我。”
李伯辰在心中低叹一声,想李定果真猜到了。不过他刚才就已有此预感——李定也知道诸天荡魔弥罗阵,他心细如发,也该觉察到空明会在璋山附近所行之事了。他既然阴差阳错觉得自己是灵主,又发现自己有意接近府治衙门、空明会,自然也就该猜得到自己想做什么。
只是这种事事被人料中的感觉真叫人不痛快,李定说了这些,也许还有些胁迫之意在内。李伯辰又叹了口气,心道早知道这两人在璋城,自己就不去打山君的主意,而拿了怀里这五……四万六千九百七十五钱走了便是。
但事到如今,怕自己真要走的话,这李定也有法子设计叫自己来为他们拖延时间,还不如当真将此事做成吧。只是,如今就不能白做了。
既然彼此各怀鬼胎,李伯辰便觉得不用再客气。于是叹了口气:“李先生猜对了。只是我虽然也有此打算,但这几天见了些人,知道他们的实力,心里实在有些忐忑。”
李定想了想:“将军是指……”
“我虽是灵主,能使阴兵,但境界不高。”李伯辰道,“指使这些阴兵的时候,总不得力。”
李定略沉吟一会儿,道:“斗胆问一句,将军那位秘灵的尊名是?”
这事李伯辰倒早就想过。之所以不少人不喜灵主,就是因为大多灵主身后的秘灵都邪异残酷,很难与之打交道。寻常人都怕恶人,而觉得善人好欺,李伯辰就当真为“自己那个秘灵”准备了一个名号。
他肃然道:“那位灵尊曾告知我,若有人问,在生界便可称其为怖畏真君。”
李定似乎略吃了一惊,与李丘狐对视一眼。而后道:“难怪……听这位灵尊的名号,倒与北辰帝君所主气运类似,但手段该要更加残酷无情些。可李将军宅心仁厚,也许与那位灵尊并不很相合。”
李伯辰心道,李定所说的“难怪”该是指难怪自己这样“弱”吧。和聪明人说话倒只有这一点好,有些事用不着额外解释,聪明人便自己“想通”了。
李定又思量一会儿,像是做出什么决定。转脸看李丘狐:“狐儿,去屋中将我书柜上那一本取来。”
李丘狐愣了愣:“那本?”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