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得的这柄刀……君上不是说可能被他做了什么手脚么?在我们手里,就成了寻常的顽铁了。”
李生仪笑笑:“也是因为我之前没有亲见他,才作此想。但今天见了他,倒觉得他未必知情,或许是因为他灵主的身份作祟。不过日后他真投奔了我们,再叫他试试解了便可。如果他的确无法,这刀送他又如何。宝刀总该配英雄的么。”
李丘狐忽然道:“阿仪,他今天总盯着我的脚看,这样也叫英雄?”
李生仪又失笑:“英雄爱宝刀是应当的,钦慕美人也是应当的。何况我瞧他并不是有意无礼,而是在看你的伤。”
李丘狐哼了一声:“在无经山的时候,还扑到我身上。不过阿仪你说他是英雄,那就该是吧。”
李定沉吟片刻,道:“如果君上的确有意招纳此人,那么要不要帮他一帮?他要在璋山所行之事怕十非凶险,万一……”
李生仪道:“英雄自有天命,就叫他先自己试试刀吧。”
李定便道:“好。”
但他仍忍不住转脸向墙外看了看。已看不到李伯辰了,他心中的疑惑却未消。临西君此番来隋地,似乎真只是为了那人……可他自己却看不出那人究竟有何出众之处。
我怕是真老了吧。他便在心中叹道。
……
……
待走到一条僻静无人的巷中时,李伯辰才将方耋放在一株老树旁。翻开他的眼睛看了看,意识到的确还未醒。
便将他身子提起靠在树上,打算为他推一推气血、运行灵力助他醒来。但刚试了试,便发现方耋未曾修行,是个普通人。李伯辰又一想便也了然——连体面衣裳都不多的人,自然没什么资财去走这条路了。这位国姓公子的表哥,也真是穷酸得可以。
就只得施力按了按他几处穴道,又在他脸上拍了拍。片刻,方耋低低地呻吟一声,茫然地睁开眼睛。
李伯辰站起身道:“你们胆子倒不小。昨天我说过要追查李国逆党,你们还敢跟着我来,到最后就只救下你一个,还坏了我的事。”
他说了这话转身便走。只走出三步去,果然听方耋道:“将军……李将军留步!”
李伯辰转身皱眉:“还有什么事?”
方耋扶着老树站起身,目光闪烁:“将军你……为何要救我?”
李伯辰道:“为何?这问的什么屁话?为何不救?”
方耋愣了愣,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