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三个,是来监视将军你的……先前陶宅的事情,也有我一份。”
李伯辰一笑:“你当我不知道?早看着你们了。不过么,你们也是奉命行事。陶宅的事纵使叫我不痛快,你也罪不至死——彻北公早有教诲。要和你算账,也得等公事办完之后再算。”
“彻北公……”方耋喃喃两声,似乎若有所思。又沉默一会儿,等见到李伯辰又要转身走开时,才低声道:“将军你昨夜在我肩头拍了三下……那是说……”
李伯辰便道:“哦?我怎么不记得了。这事你没跟隋子昂和苏仝友说么?他们是怎么说的?”
方耋一咬牙:“我没说。”
李伯辰又看了他一会儿,道:“今天的事情,你回去倒是可以如实禀明。至于昨夜的事么,怎样想是你的事,我又怎么知道?”
他说了这话便大步走开。走到巷口时侧脸一看,方耋仍站在那树下未动,似乎在心中思量些什么。他便道,此事成了。
走出巷子时,才是正午,但李伯辰知道今天该办的事都已办妥了。他抬眼往西边看了看,可隔着街上的行人、连片的飞檐斗拱,并不能看到榆钱街。
陶文保、定尘和她该无事了吧。李伯辰略一犹豫,但还是回了城东的车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