嗵的一声响,直接从木顶上撞了进去。
风雪一下子灌进哨亭,木梁、木板的碎片更如雨下。亭中两个府兵只道是风太大将顶吹破了,还没来得及抬头,便被李伯辰飞起两脚踢得昏了过去。亭中还燃着炭盆,他落地时一把扶住,只听亭外风雪怒号,再没别的声响。
便从腰间取出备好的绳索,将两人捆了个结结实实,又撕了他们的衣裳,一直塞到喉咙里。他踢的那两脚力道颇大,这两人怕是几个时辰也醒不过来。但如他们所言,只是当兵吃饭、求个平平安安,眼下也仅是职责所在,李伯辰不想滥杀无辜。
他走出亭外,略做观察,又往另一角的哨亭去。哨亭的木板门上开了口,两个府兵该是怕风,都在亭中坐着。李伯辰一把将门推开,不待那两人发声,两掌击晕,又捆好、塞住了。
如此不过十几分的功夫,四处岗哨都被他料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