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里标注着。
当初那碰瓷阿飘要不是有这大夫施针,他都撑不到医院,更不可能在医院里躺了三天就待不住了。
之后去闹事讹人,也有三次出警记录,记录都是有的,那家属反正就是闹,就是攀咬,但是呢,就是不动手。
最后没想到,医馆大夫还很刚,医馆直接不开了,也没妥协。
然后他看了看,记录里面还有医院里给这个医馆大夫发聘请的记录,可惜医馆大夫没答应。
而那里医院的院长,多次上门,也没劝动,最后人家医馆都搬走了,那院长气得上火,还专门找了当地的执法部门一次,亲自去报警,怒斥讹诈的事情,这个也是有明确记录的,那位脾气火爆的院长,是真的走程序了
温言看了看,看了看那位大夫的医馆现在的位置,距离他家也不是很远。
想来这位家传大夫的水平,起码急救水平和针法还是非常高的,温言记下了那个位置。
谁也不会嫌自己家附近的好大夫多。
温言不是太懂针法的事情,但他知道针灸麻醉,也亲眼见过,有些术后会有持续性疼痛,但是又不能一直麻醉,或者麻药耐受的病人,就挺适合针灸麻醉来减轻痛苦。
反正距离也不是很远,回头遛弯的时候,过去转转。
这位水平应该挺高,那混熟了之后,就方便请教一点问题了。
温言的修行,基本上是一路莽过来的,他现在越来越觉得,自己需要补补课,补充点知识。
他想知道,他莽出来的那些线路,跟经络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当然,这本来就是后面先找人请教的,而且会多找几个,看看观点有什么不一样。
温言收起手机,心里也没太在意这件事,家旁边要是有个这个方向的厉害大夫最好,没有了也无所谓。
他这边已经跟药王山的人约过了,后面两天会见个面。
修行完,吃完晚饭,天色渐暗,温言晃悠着走出家门,把雀猫也拉了出来,让雀猫在天上飞,锻炼一下身体。
他晃晃悠悠的行走在挂件林荫道下,路灯的光华,被那挂件影响到,投落下一片片普通人看不到的怪异阴影。
他就像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所过之处,阴气都被压下去了一些。
一路顺着林荫小道,走到了挂件的尽头,在路边买了根烤淀粉肠,一抬头就看到了远处的卫氏医馆。
那一瞬间,就像是感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