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温言有些疑惑,那种很微弱,但是又似曾相识的感觉,一闪而逝。
温言望去,就看到卫氏医馆的门口,站着短头发,三十多岁,看起来非常平常的人。
他一眼就认出来,就是资料里的那位大夫。
此刻这大夫,正望向北面,不知道是在看什么。
这时,有邻居找他,被他带进了医馆。
温言站在原地,慢慢的嚼着淀粉肠,仔细回忆了一下刚才那一闪而逝的感觉。
不会错的,就是看到这个大夫的瞬间,就生出了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哪怕一闪而逝,那也不是错觉。
温言吃着淀粉肠,跟周围出来遛弯的居民一样,晃晃悠悠的来到了卫氏医馆前。
他看着卫大夫正捏着一个大叔的手臂,顺着手臂,一路捏到了肩膀。
温言看旁边的邻居,都有凑过来看热闹的,他也凑了过去。
凑近了之后,就听卫大夫说。
“这人啊,身体上有些时候出现的像是风寒入体,气血阻塞之类的情况,有时候其实是作为一个整体在自我调节,你感觉哪不通,哪受寒了,就要赶紧给疏通,也未必是好事的,你早睡早起,稍稍活动一下,做做操,跳跳广场舞就行了,不用来我这看。”
卫大夫帮着居民活动了一下肩膀和手臂,捏完之后,给出了结论。
那居民倒是很信服,说自己活动着肩膀说好些天没去跳舞了。
卫大夫对窗边围观的邻居,已经习以为常,他刚才没几天,大家才看热闹,后面习惯了,就没人这么围观了。
这里的居民,本来都是一个村的,现在在这里,也依然还是一个村,小孩都是放在地上随便跑的,整体上都挺健康。
但他才来了几天,就给三个小孩治了脱臼
这些邻居明知道治个脱臼是很简单的事情,却次次都要围观。
今天听说不是大人脱臼了,一个个就有些遗憾的放弃了围观。
卫景送走了病人,只是给了几句建议,也没收钱。
他一抬头,就看到了温言。
刚才他就看到温言了,温言那一身内敛的阳气,胸中静静燃烧的火焰,在德城里,简直跟黑夜里的明灯一样显眼。
温言比那个不会走路,只会骑着竹扫把到处飞的残疾显眼包魔王还要显眼。
来了没多少天,卫景就差不多明白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