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上那个是我最贵的设备了,弄坏了我杀了你。”
债主也要背东西,平衡了。
“放心吧,”丁霁调整了一下背包的带子,“我是谁。”
这次拍摄活动不拍日出,如果拍日出,他们昨天晚上可能就得出发。
丁霁二十分钟之后才反应过来,他们是坐车来的,但后面还有四十分钟的山路,到了山顶才拍,听意思是要一个从最高处往下的镜头。
“你饿吗?”丁霁忍不住小声问旁边的林无隅,有点儿后悔把他的零食都吃了,就四个煎饼怕是不够支撑大胃王这四十分钟山路。
“不饿,”林无隅在兜里摸了摸,拿出了一条士力架,“给。”
“嗯?”丁霁愣了。
“你饿了就吃这个。”林无隅说。
“我不饿,我又不是你!”丁霁压着声音喊。
林无隅笑了起来:“今天好玩吗?”
“玩了什么了?”丁霁问。
林无隅笑得更愉快了:“徒步啊。”
“……行吧。”丁霁叹气。
“东张西望,”林无隅说,“看看这个树,那个草,对面的山头,就没那么无聊了。”
“嗯。”丁霁点头。
林无隅往右转头,指了指路边一棵灌木:“这个叫扎死鸟。”
“什么?”丁霁赶紧转头,看到了灌木上长长的刺,“这么形象?”
“老乡的叫法,”林无隅又往左,指着一丛开着小黄花的植物,“这个,老乡叫它顶顶草。”
“顶顶草,”丁霁有些好奇,“为什么叫顶顶?”
“听说,”林无隅凑到他耳边小声说,“这个花砸成浆,涂了能顶一整夜。”
“什……”丁霁愣住了,起码十秒才反应过来,“我靠?真的假的?”
“假的,”林无隅指了指奔哥,“奔哥试过。”
“啊?”丁霁瞪着前面正背了个包埋头走路的奔哥。
奔哥在这时也转过了头:“林无隅你又扯我下水?”
“没,”林无隅冲他笑了笑,又弯腰从山道旁边揪下一根带着绒毛的小草,“这个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丁霁看着草。
“痒痒草,微毒,碰到皮肤上会痒痒,”林无隅说着一抬手就拿草在他脸上蹭了一下,“不过只要没破皮,很快就能好。”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