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们用点”
话未毕,裴獗低头下来便堵住她的嘴,光线从侧面过来,照在他的身上就像那猎豹捕食似的,来势汹汹,毫无征兆,愣是把冯蕴弄得气喘吁吁。
“”
她记得裴獗以前不爱这样亲近的,很少主动拥吻,更多时候他找她就纯粹的发泄,至少在她看来是如此。
但可能是她的主动,导致了他的转变,得了点好处,将军便食髓知味,喜欢上这样的温存。
她不抵抗,被搂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闭上眼睛任他予夺。
好半晌才停下,与他目光撞上,气喘吁吁地道:
“将军,我饿了。”
“哪里饿?”裴獗的手顺着她脊骨落下,托住她的臀往自己身上贴了贴。
“”冯蕴气笑了。
她说饿也不对,不饿也不对吗?
同样一句话,在裴獗那里总有歧义。
她当然不会服输。输棋就够了,再让他压了风头,往后如何得了?
带着梦境残留的怨气,闻着雪上梅妆雅致的清香,她微微一笑,凑到裴獗的耳侧吐出温热的气息,“肚皮。”
裴獗眸色沉沉,“我让人把鸡汤端到房里来。”
冯蕴哦一声,“饿得很,那点鸡汤怕是填不饱呢”
她确实是懂得怎么作死的。话没落下,男人扣住她的后脑勺便又凶又狠地吻上来,惊得她连忙撑住,大声喊不要。
裴獗喉头发硬,“不是饿了吗?”
“嗯”喘息声落在颈窝,她哆嗦一下,伸手便狠狠掐他一把。
“将军不要这样,正打仗呢。我那死鬼丈夫还在城外等着攻城进来抓我回去”
裴獗:
她是懂得情趣的。
这个女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