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释放出滔天的狠意。
从头到尾,没有对她说一个字。
就好像她只是一种可供玩乐的器物,没有情感,也不会疼痛,他可以冷着脸对她做那样的事,看着她崩溃乱颤,看着她泪流满面而无动于衷。
“愿赌不认输将军何堪君子,何堪丈夫”
他从来不是君子。
他更不是她的丈夫。
她忘了。
他只是个武夫,是个残忍暴躁手染鲜血的武夫,即使曾经耐着性子陪她下了一个月的棋,愿意顺着她以弈为赌,也无非是猛兽在咬断猎物脖子前,兴致上来舔一下猎物的伤口而已。
那不是怜悯,只是为了猎物更鲜美。
那夜的痛让她三天都没有缓过来。
她咬伤了他,也咬伤了自己,破碎得像个无助的娃娃。
可即使那样,他也没有完全得逞。
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冯蕴的体质极是罕见,紧张时寸步难行
两人绝妙的不匹配,好像天生就不该在一起。
他纵是千方百计想撕了她,也很费了一些时日
直到他认栽。
用尽十八般武艺,弄得她妥协求饶,方才如鱼得水,慢慢尝到个中妙处。
大抵好吃的美味总得费些工夫,那时候她很不待见裴獗,可渐渐的好了伤疤便忘了痛,终是欲罢不能。
明明没有情的两个人,竟可笑的和美。
身心的转变,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为此惶恐不安。
许是少女纯洁的心灵里,总会盼着那么一点虚无缥缈的情感,先得有情有义,方能倾心交付。又许是身体契合过后,就会盼着灵魂也能相拥。她总想在裴獗身上找补一些情意,得到那些可以令她心安的宠爱。
比如有一个孩子。
可裴獗给不出情感,也不肯给她别的。
一次次的掠夺只有原始的交遘,然后抽身而去
凉风吹来,带着寒意。
冯蕴喉咙莫名涌上一股酸涩,眼眶发热。
她沉浸在上辈子的委屈里,分不清此刻是在哪里,但即使灵台不清醒,难以适应他的存在,也会习惯地支配自己去配合。
此时的她,不是今生的她,更像前世的她。
她分辨不清自己了。
嘴里呜呜的,带着一种哭腔,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