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无助的声音,让裴獗很想不顾一切的,狠狠欺负她
轰
如雷声劈过一般。
天际发生剧烈的震动,传导到山洞,好像整个地面都跟着颤了一下,冯蕴本能地盘住他的腰,电光石火间,男人的脸色微微一变,突然喘息着,将她那条伤腿抬高固定,一张俊脸淹没在激烈的情绪里,呼吸渐重
冯蕴被捂着嘴叫不出声,瞬间被抛向天空,她玉颈抻起,如引颈的天鹅,濒死般颤抖,一截细腰拉长,柔软的身姿和他同时颤抖着,去向难以言说的无边天堂
好似一瞬。
又好似许久。
他黑眸深深盯住她,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
然后无声地呼出口气。
没有一个字,却是恶魔释放后的快意。那双冷眸重新平静下来,静得如一潭池水。
久病的身子如释重负。
一个成年男子其实有很多处理阳燥的办法,裴獗不是没有试过,可再努力都极难缓解,躁动由内而外,发作起来极是强烈,无数个瞬间,他难受到几近爆炸却又束手无策,甚至会生出杀遍天下人的疯狂
这才是他的良药。
通体安泰,才可安抚野兽的疯狂。
“将军。”轻唤声让他骤然一绷。
当发现娇人儿在失神扭动时,深知场合不对,赶紧咬着牙退出来
耳侧有轻微的啵声,像方才擦药时用力从瓶口拔出塞子。
冯蕴大脑一片眩晕。
难耐地低吟。
仅仅只是听到声音,脑子竟无端快慰。
她看不清裴獗
也顾不上裴獗。
她自己,仅自己在余韵中呼吸。
裴獗稍事清理一下,发现冯蕴阖着眼,两排睫毛扇子似的,嘴里在无意识地喃喃,听不清说的什么,但意识已然模糊。
“蕴娘?”
没有得到回应。
裴獗双眸沉下去。
终究也不知他是谁了
他郁躁地一把扯过烤干的衣裳,冷着脸替她穿好。可这显然不是她想要的。她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抱过来便往他身上蹭,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鱼,穿上去的衣裳转瞬潮湿,整个人热得像一只小火炉。
裴獗探了探她的额头。
很烫。
他将她平放下来,似是想到什么,将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