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起,拿过濮阳九给的白瓷瓶。
玉户此药恰如其名。
眼前美景滴湿罗衣,朱户红绽美艳至极。濮阳九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名取得好,药也正是合用。娇花不堪受,仅仅入得一些便如此红软不堪。
真是娇气。
裴獗脸沉眼热。
这历劫般的艰难。
上药,对他也成酷刑。
但冯蕴明显比他更为难熬。
毒性堆积到巅峰,不仅没有因为得到慰藉而缓解,反而哄得她贪得无厌
她早忘记自己在哪里,甚至不知这是前世还是今生,零星的余火幻化成熊熊大火,几欲将她烧透
“将军,不走。”
“不走,不要走”
她拉住裴獗的手,扣入五指。
喉头溢出一声,低低的如同呜咽。
好在没有认错人。裴獗想。
他宽慰地拍了拍她,将东西都收拾好,这才把娇人儿抱过来。
“忍着。出去找大夫”
“将军”冯蕴双眼迷离地攀住他,还想说什么,那嘴一张便是难耐的低吟。
裴獗以手作刀。
冯蕴来不及发出声音,人便软在他怀里。
幽欢如梦。
她被裴獗打晕,失去了意识。
等我吃过饭,再更一章哈~
别急,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