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蕴笑着,观察他的表情。
“朝廷要和,将军不和,也得和。”
裴獗垂下眼,默默饮酒不说话。
冯蕴勾了勾唇,也不多话,只是默默为他斟酒,烤小鱼干。
脆脆的小鱼干,咬一口唇齿留香。
冯蕴盯着他问:“好吃吗?”
裴獗回视着,抬高袖子仰脖子一饮而尽,修长的脖子上露出的喉结鼓动着,可以看到吞咽感,冯蕴眯了眯眼,心下突然有点躁躁的。
都这个时辰了。
裴獗为什么还没有离开?
他好似没有准备走?
今夜他要留宿吗?
冯蕴试探地道:“将军怎么不言语?”
裴獗放下酒盏,“你说得有理。”
冯蕴:
她没有出声,只拿双眼盯着他看。
“那我先走了。”裴獗终于慢吞吞地起了身,刚走两步,突然手扶额头,眼眸微微一眯,坐了回去。
“此酒,甚醉。”
冯蕴:
她并不知道裴獗的酒量如何。
因为从来没有裴獗醉酒的记忆,想象里,裴大将军应该是千杯不醉的,哪料小鱼干配桂花黄,就把他撂倒了?
“酒量不行,说一声啊。”
冯蕴将人扶在榻上躺下,伸手摇了摇酒坛。
大半坛酒都入了他的肚腹。
怪不得会醉
裴獗:酒不醉人人自醉。
萧呈:狼子野心,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淳于焰:娶本世子碎玉来,我来收拾他。
敖七:我刀呢?只有我配跟我阿舅抢人,其他人,来一个杀一双。
冯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