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滋味,裴獗掐住她的腰,在那微微疼痛的痒麻里,肌肉绷得如同石头块子。
“我来。”
时间来不及了。
他受不得她的墨迹。
冯蕴却不肯,压住他胳膊。
“我自己行。”
“”
她坐在裴獗身上,滑来滑去,也不知折腾了好久,脖子都快给他咬坏了,愣是不得而入
“不行,怎么不行将军吃什么长大的”她好似焦急,又似在生气,整个腰背快要酸得断掉了,又不愿意他帮忙,只要他拿手来,便被她拂开去,非得跟自己较劲,厮磨痴缠,想方设法往里吃。
可她真的不行。
“蕴娘。”裴獗心火全然撩起,几乎让她浇透,低低喘息着,提住她的腰便反身压下,互换了位置,他屈膝下来,低头蹭了蹭她小巧的耳廓,“我来”
“嗯”冯蕴下意识闭上眼,双手掐在裴獗的肩膀上。寸寸楔入,饱受入侵的滋味让她整个人都绷了起来,身子在他掌心微颤,好半晌才发出呜咽声,胡乱地抓扯住他的头发,脖子。
裴獗很受不得她这样疯,喘息更甚,自控全然瓦解。
比起她那点余毒,他长期受阳躁症影响,其实比她更需要疏解,既然她非得来缠,这下是饶不了她的。
“你忍耐些。”
“忍不了。”她呼吸轻柔绵长,碎吟入耳更是让人发狂。
两个人像干仗似的,疯狂挤压,冯蕴渐渐觉得危险,上气不接下气的推他,却没有什么力气,身子在他把控下沉沉浮浮,感觉整个人要飞起来似的。
室内无灯。
黑暗加深了细微处的感受。
片刻,有檐灯的光,影影绰绰透进来。
一片狼藉。
裴獗的外袍掉在地上,冯蕴的衣裙也没有脱,就那样仰躺在衣料里,身子被他的袍角遮住半幅,起起落落间看不到彼此缠绵的羞处,却掩不住那黏腻的声响。
“不要弄了”冯蕴有些慌乱,她感觉今日裴獗很是暴戾,诚心要弄坏她似的,全无顾忌,一次比一次狠,她惊悚地睁大眼睛,“布条,拿布条”
“不用。”他道:“我有分寸。”
有什么分寸?
在这事上裴狗是最没分寸的。
冯蕴不想明日起不来,错过看好戏。
她推他。
力气小得一点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