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尖叫着,咬他的肩膀、脖子,非得逼他出来,找到布条缠上一段这才安心。
“好了。”她猫儿似的蹭他。
轻媚乖巧,就好似方才的小野兽不是她一样。
裴獗突然想到鳌崽。
她在拖延他去翠屿的时间,学鳌崽撒娇。
可明知她在拖延又如何?箭在弦上,他都没有发言权,还能说她什么不好吗?多说一句,就该骂他不是人了,总得依着她才成得了事。
“将军,你一会见到太后,要是让你留宿怎么办?”
“”
“太后有旨,你能不从吗?”
“”
“坏了坏了将军能不能轻点,能不能慢点,你如此着急着急去见李太后吗?”
“胡说!”裴獗低下头,在她额头上轻蹭两下,像是哄她,又像是为了下一波征伐而短暂的蓄力。
冯蕴身子打颤,摇摇晃晃间,心道幸好缠了布条,不然他这狠劲,非得把人弄死不可。
“你就是为了去见李太后,这么急啊!”
挨了一记重的,她无意识地低叫,咬他,媚人碎声痴缠至极。
裴獗不闪不避任由她发疯,抬腰沉腰,不留半分情面
冯蕴整个人如同泡在温水里,浑身发烫,耳朵里全是乱七八糟的声音,酥麻堆积成海,直到决堤而溃,足尖绷起,发出绵长的嗯声
“当年,李宗训有意结亲,找我父商谈。”裴獗喘息着,突然开口。
这是冯蕴第一次听他主动说李桑若的事情。
她来了兴致,吃饱喝足也不闹了,微眯眼看他。
“然后呢?”
裴獗眉蹙了下,“我父应了。”
“那你呢?”
“我在营里。”裴獗掌心顺着那圆翘的弧度往下,把垂落身下的衣袍拂开,寻芳而至,轻拢慢捻,“我未曾参与。”
“但也没有反对,是不是?”冯蕴接过话去,刚平息的呼吸渐渐急促,余烬复燃,咬他更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不是中途出了岔子,李宗训胃口变大,想要一步登天,将军是不是已经娶她了?”
裴獗没有说话。
暗夜里,只听得他气喘如牛。
“你说,你说啊”冯蕴让他弄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脸颊被他宽大的掌心扣着,动弹不得。
他俯身吻住她,温柔安抚般轻吻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