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心疼男人,宁愿自己默默承受,也不让男人不高兴。
现在她就依自己的舒适度,怎么开心怎么来,不想再委屈自己一星半点。
“腰腰。快。”
裴獗在催促她。
声音很浅,带点性感的喑哑,就好似饱含着许多未尽的情绪。
冯蕴嗯一声,背转身去。
这娇气的!
裴獗看她片刻,什么也没有说,一把掐住她的腰,将人翻过来,随即压上去,一双黑如深渊的眼,看着她。
冯蕴:“怎么,要动粗么”
他低头,吻下来。
唔!冯蕴微微睁大眼。
没有言语。
他轻而易举便找到她的软肋。
许是带着几分火气,他倒是听话的用了布条,但并不急着碰她,而是报复她的折腾似的,非得将她磨得又酸又麻,脚背都绷紧了,低声求他。
“将军别”
她毫无招架之力。
“要?”他问。
“嗯,别闹了。”冯蕴的声音几乎是从鼻腔里哼出来的,软绵绵没什么力道,极是无措地推他。
裴獗手臂用力,轻易扼住她的手,举过头顶,幽暗的瞳孔里带着疯狂的欲望,那野兽般的掠夺欲无遮无掩,视线却带着某种认真的审视意味。
“将军”冯蕴有些害怕这样的他。
那目光热得,仿佛要把人烫化。
“受着。”他再次吻住她,不知疲惫,不知餍足,呼吸急得好似要把她吞入腹中,直到她软化得如同一摊泥,这才开始攻城略地。
缓慢、艰难。冯蕴有些受不得,交叠时那青筋暴起的威胁,让她下意识想逃,却让他禁锢在那里,就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由他生杀予夺,直到彼此都发出一道满足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