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着,千百种情绪在彼此的眼睛里跳跃,呼吸都熨热了。
“是。”裴獗掌心抚过她汗涔涔的后背,慢慢将人搂过来,欺身过去,逼视着她。
“从今日起,裴獗便是野心勃勃的窃国之贼,无耻宵小,与禽兽何异?”
冯蕴心下微微一恻。
她从未见过裴獗这样说话。
一时间心潮起伏,说不出是愧疚还是什么,眼里含着笑,执拗地跟他对视。
“那我从此便是贼妇了。”
大雪弥漫天地,信州城白茫茫一片,好像被封印在雪白的世界里。
天色渐亮,唐少恭伫立在风雪里,风氅冻得都僵硬了,终于等来春酲馆的大门启开。
左仲捧着一个托盘走出来。
上面给晋太后的奏折和解下的官印。
他看一眼唐少恭,走近行了一礼。
“先生请回,将军已解官印,从此不是大晋之臣,不敢再受先生大礼。”
冯蕴:选择裴獗,主要是因为他好哄
敖七:我更好哄。
淳于焰:我也好哄。
萧呈:我不用哄。
裴獗:我就没有别的长处了?
冯蕴:啊这长处嘛嗯有那么一点点。
众:????长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