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一样,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任何的规矩都可以被打破。
可没有人会那样做。
皇帝太小了,异想天开的话,也没有人会听从。
冯蕴勾了勾唇,为这份赤子之心,没有去反驳和否定他,而是弯眉笑着回应,“等阿元长大。到时候,你想在哪里做皇帝都行。”
元尚乙惨白的小脸,添了一丝血色。
他开始期待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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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天气炎热,二人没有出门,冯蕴亲自去灶上调了酸梅饮子,又用荷叶做料,煮了不少解暑汤,让小满盛在水囊里,给裴獗和左仲二人带着路上饮用。
冯蕴端着酸梅汤进去,裴獗在看书。
是她看过的,就摆在桌案上,全是与制作煤球有关的,她还画了一些图,铺在那里。
裴獗抬头看她一眼,放下图稿,在女郎笑盈盈的目光里,喝一口。
酸甜压在舌尖,极是解暑。
“好喝了吗?”冯蕴期待地问。
“嗯。”裴獗拉她过来,坐在自己腿上,低头便去吻她,“尝尝。”
冯蕴低低呜咽一声,整个人跌进裴獗坚硬如铁的胸膛中,在汗涔涔的盛夏季节,仿佛撞倒了一个火炉。
“蕴娘”品着她檀口清香,裴獗脑海里不断出现缠绵时的画面,情难自禁,勾住那小舌便是深吻,渴求至极。
“别”冯蕴声音怯怯,实在有些怕他了。
回来才这么点工夫,这么多次,谁受得住这种折腾?
裴獗不说话,浅浅喘息几下,吻得更深。
冯蕴眼睛都潮湿了,小兽似的捶他。
裴獗尽兴,这才松开。
冯蕴气喘吁吁地瞪着他,“裴狗,你不讲道理”
裴獗嘴角微弯,“唤句好听的,便饶你。”
“夫主”冯蕴投降很快,含情脉脉地咬他耳朵,“容我歇片刻,好不的?”
裴獗不说话。
轻握她的小手
冯蕴低头,刹那红了脸。
她不是少不更事,无须男人教便明白。
两人目光交汇,她默默靠过去,裴獗喟叹一声,倾身便衔住她。
细细轻抚,温柔缱绻,在这个夏日的午后,听着蝉鸣,一片静寂中,如寻常夫妻那般交颈缠绵,恩爱异常。
“蕴娘。”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