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变法便是空中楼阁,皆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赵祯想了想,拿起一旁关于强兵之法的奏疏批阅起来。
约半个时辰后,他看向一旁的张茂则。
“去告知苏景明,接下来,变法司的变法重心,将会放在边境禁军上面,让他心安。”
“此外,他在君前失仪,不惩罚难以服众,便罚俸三个月吧!”
赵祯望了一眼不远处椅子上的官袍,道:“让他明日来垂拱殿,当着诸位相公的面儿,说几句软话,认个错,然后将官袍拿走。”
“是,官家。”张茂则长呼一口气。
赵祯如此说。
其实已经相当于向苏良认错了。
赵祯继续嘟囔道:“若人人都在垂拱殿内脱官袍威胁朕,那朕以后是不是也可脱龙袍应对,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你们都能撂挑子,朕就不能?”
赵祯看似在骂苏良,其实是在为自己找回一些面子。
毕竟,这一次是他错了。
入夜,苏宅。
张茂则将官家的话语全都通传给了苏良。
“不,我不去拿官袍!”
苏良的脑袋摇的就像拨浪鼓似的。
张茂则一脸无奈。
“苏御史,官家已开始批阅强兵之法的奏疏了,你你总不会想等官家登门向伱致歉吧!明日你只需说两句软话,承认君前失仪,然后拿回官袍,此事就算过去了!”
苏良撇着嘴。
“过不去!我不在乎官家道不道歉,我在乎的是官家以后再心生动摇,该如何办?官家的决心,决定着变法的方向与成败,不能再起波澜了!”
苏良走到张茂则面前,小声道:“张先生,我建议,将我那身官袍当作一个摆件,放在垂拱殿御案旁。以后官家意志不坚定之时,朝着官袍一看,想起我赤衣出禁中,没准儿意志就坚定了!”
张茂则没好气地看向苏良。
“苏御史,你倒是敢想!那垂拱殿是什么地方?将你的官袍放在官家旁边,你怎么不将其放在天章阁啊!”
苏良尴尬一笑。
他最想放的地方就是天章阁,但实力地位不允许。
张茂则想了想,道:“我建议,您亲自找官家说此想法,我去说,一定挨骂。”
苏良眼珠一转,将手臂搭在张茂则的肩膀上。
“张先生,有些事情看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