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舒身子狠狠一怔。
她知道,如果她真的死了,战司濯一定会这么做。
她也知道,战季两家势均力敌,战司濯就算再厉害,季家也不会在短时间内被轻易扳倒。
可,不会倒,并不代表不会面临麻烦。
季正初和季家都是无辜的,她跟战司濯之间的恩怨,不该牵扯到他们身上。
想到这,余清舒攥着袖扣的手放下了,抬眸看着战司濯,扯着唇角,哑声:“我认输。”
见她终于妥协,战司濯明明该高兴才对,可心脏却比刚才疼得更厉害。看着她苍白无力的笑,好像心脏被一只大掌紧紧地扼住,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真的失去她了。
他抓不住她了。
战司濯脑海里蓦地蹦出这两句话,心口好像突然间少了一块,让他产生前所未有的无措和恐慌感。
她的平静,反而让他不安。
“余清舒,你就这么在乎他?”他问。
“”腹部的痛一阵接一阵,余清舒抿紧唇,没力气说话,也不想回答。
而她这个举动落在战司濯的眼里,相当于是默认。
“顺叔!”
“少爷”
战司濯看了一眼余清舒,眸光冷了冷,默了半晌,沉声道:“把余清舒的东西送到小楼!从今天起,没我的允许,不准她踏出别栋一步!”
顺叔愣住,犹豫了一下,说:“少爷,小楼那边很长时间不住人,只怕还要时间打——”
“顺叔,我不希望一句话重复两次!”战司濯冷冷打断他。
顺叔求情的话卡在了嘴边。
余清舒用手压着腹部,想借此缓解疼痛,听到小楼两字,她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那是个什么地方。
小楼,听起来倒是别致,但实际上却是专门放一些工具用品的库房,在后庭花园最偏的位置,室内极其简陋,逢下雨天,屋顶就会漏雨,根本就不能住人,本来前些日子就要拆掉,但因为顺叔平日里事多,还没顾及上。
余清舒垂眸落在腹部,无力的扯动唇角。
小家伙,真是委屈你了。
这下连储物间都没得住了
刚自嘲完,腹部又是一阵痛,而且比先前猛烈且猝不及防,粉唇以肉眼可见的血色尽褪。
余清舒站不稳,下意识想要扶住旁边的东西稳住身形,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