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你偷牛,还敢胡搅蛮缠,若不从实招来,少不了一顿打!”
江城拿起令签,准备扔出去,却被李文斌一把拦住。
“大人,此事千万不可,这牛二可是赵老爷的外甥,咱们可得罪不起。”
李文斌摸着山羊胡,低声道。
“赵老爷,就算是天王老子,今天也给我照打不误。”
江城却脸色一沉,将令签扔了出去。
众人都一脸愕然。
一众衙役都没有反应过来!
一向对赵老爷畏之如虎的县令,今天怎么敢打赵老爷的人?
“你们不动手,难道等着本官来打?”江城喝道。
衙役们回过神来,两人将牛二按在地上,另外两人举起了杀威棒。
“姓江的,你也敢打老子?你不认识我了?我可是赵老爷的外甥,你也配打我?”
牛二怒瞪江城,叫嚣道。
“我不管你是谁,给我狠狠地打!”江城喝道。
啪啪!
衙役老早就看牛二不爽了,都是狠狠地打,这才打了五六下,牛二的屁股就开花了,裤腿被鲜血染红了。
看热闹的百姓们都惊呆了,拍手叫好。
“这是老天开眼了?这糊涂官居然真的敢打牛二?”
“我的老天爷,我没看错吧。牛二真被打了。”
“牛二这混账玩意早该挨揍了!”
牛二横行乡里多时,欺男霸女,百姓们早就怨恨滔天了。
“别打了!我招了!我招了。这头牛是我昨晚偷的。”
牛二惨叫连连地叫道。
“呵呵,招了?还不快点将事实经过交代清楚?”
江城冷笑道。
“昨晚二更时分,我在村口撒尿,听到王老五家里传来牛哞声,一时动了贪念,便将那头牛牵走了。”
牛二一脸惨状,哭诉道。
“果然是你!”王老五怒道。
“李师爷,按照我大隋律令来说,盗牛罪该判何罪?”江城问道。
“老爷,你不会来真的吧。”
闻言,李文斌眉头紧缩,额头冒出了豆大的冷汗。
那个赵老爷是本省的前任学政老爷,虽然闲赋在家,可是瘦死的骆驼比他大,他的门生故吏遍布本省。
更何况他的老丈人是吏部尚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