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名后却娶了高门贵女,只将其表妹纳为妾。”
轻叹一声,女子黯然神伤,“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表妹日日惆怅心痛,看着他们夫妻恩爱,守着早已风干的誓言,感慨男子心如朝露。”
说完望向月色,凄清茫然,似还在为故事中的女子伤怀。
婢女悄悄抬眸瞄了眼太子,昏暗中的人面色晦暗不清。
“民间故事。”萧胤宸重复着这几字,“哪朝哪代哪个地方,哪对表兄妹,姓甚名谁?”
握着玉箫的手一颤,宁惜兰从思绪中抽出,“妾身也只是听说的,具体出自何处并不清楚。”
“那就回头问问清楚。”萧胤宸说完准备离去。
“殿下似乎对这故事很感兴趣。”宁惜兰开口,止住了要走的人。
萧胤宸迈回准备离开的步子。
女子清眸凝睇,“不知殿下听了有何感受?”
萧胤宸看着她,月光下的黑眸忽明忽暗,“很简单,若这位女子认为她表哥薄情寡性,就该断然拒绝为妾一事,从新觅得良人。”
“若还愿与之为妾,说明心底已接受男子所作所为,就不该再有抱怨,否则一面与人在一起,一面又抱怨不止,岂非矫情。”
宁惜兰眉尖一蹙,“殿下不觉得这男子薄情寡性吗?”
那双眼睛似水似露,看着面前男子,似有道不尽的复杂情愫。
萧胤宸似哼笑了声,“既然认定男子薄情寡性,为何还要嫁与对方?天下之大,并非只有一条路可选。”
宁惜兰不动声色攥紧玉箫,顿了顿,微微侧开脸,“女之耽兮,不可脱也。”
“所以,婚后难过也只能是自寻的。”萧胤宸语气淡然,“本来她是可以避免。”
幽怨的目光落在面前人身上,宁惜兰声音轻颤,眼中晶莹闪动,“世间男子,当真都如此无情吗?”
萧胤宸靠近两步,漆黑的眸子直视着女子,“薄情与否,非一概而论,也要看这个男子当初如何与女子所言。”
“若亲口表明情意,许下誓言,事后违背自是薄情寡性,可若对方从未轻言过对之有情,全是女子自己幻想,便另当别论。”
那双眼睛意味分明,宁惜兰呼吸有些急促,“不管他是否与表妹言说过情意,可中意对方为妻一话总是从男子嘴里说出了,总是出自他口啊,这不就是有情吗。”
萧胤宸一挑眉,“那有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