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可能。”
“娶女子为妻是女子母家意思,男子只是顺承女家所托。”
宁惜兰心神凌乱,她岂会不知这话何意,面上强作镇定,几次想开口又止了住。
萧胤宸盯在她身上的目光散了开,恢复闲适,“还是把故事前因后果弄清楚的好,莫断章取义。”
萧胤宸说完便走了,独留宁惜兰在原地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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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北戎使团离去。
纵然千般不愿,嘉仪也只能含泪踏上和亲之路。
看着哭哭戚戚的人,皇帝心疼之余又气恼。
堂堂帝女,当着两国君臣面如此失态,实在有失大体!
送走使团的第三日正午,孟鸢正在房里用午膳,就听到母亲来了,忙起身迎接。
孟母一踏入房间便挥手退下所有下人,见母亲焦急又气恼,眼眶微红,似是哭过痕迹,孟鸢将房门关上,扶着她坐下。
“母亲,出什么事了?”
孟夫人努力平复喘息,声音却还是抑制不住哽咽,“今日早朝,凌骁当着文武百官参了你弟弟一本!”
“什么!”孟鸢眉心一拧,“弟弟?弟弟都不在了,他还参什么!”
“他说你弟弟在世时欺男霸女,抢占良田,闹出人命!还将物证尽数呈给了圣上!”
孟鸢震惊,脑子哄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