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会儿人在方家,夫人还是赶紧去看看的好,定得拦住他们,不然一旦上了公堂事情就闹大了,三公子名声尽毁,大公子也清名受损呐!”
“拦住?对,拦住,拦住”向母心慌,六神无主,“可,可要怎么拦”
“你刚说方柔未婚夫家也在?”
“是”
“几方都在,都在”向母嘴唇颤抖。
那两家都是官宦人家,还三品官员!
天爷!向母都不敢想那场面,这么大的事她哪儿能罩得住!
“夫人,少爷远水救不了近火,要不跟少奶奶说一下吧。”嬷嬷提议。
向母眨眨眼,“她?”
“少奶奶不是说从小跟着母家学管家理事吗?丞相府何等家大业大,兴许少奶奶见识多有办法。”
向母似看到希望,“对,对对!你去跟她说,让她想想法子。”
嬷嬷领命,连忙朝外走去。
“就说我头疾犯了,下不了床。”向母连忙补充。
“是”
“让她想办法拦住那些人。”向母朝着离去的人喊着,“无论如何不能让子卫被押到公堂!”
“是”
婉如听了此事先是震惊,随即很快冷静下来。
“夫人头疾犯了,这会儿下不了床,少奶奶您拿个主意吧。”
头疾?婉如撇了撇嘴。
过去在向家祖宅伺候向母那么久,早瞧出来了。
这位婆母看似端庄,风平浪静时管家理事还行,可遇大事根本撑不起来,就如当年老爷死于非命,天塌了的人除了哭就是哭。
失了丈夫便依靠儿子,典型的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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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如赶到方家时,就见向子卫被五花大绑地推搡出来。
“站住!”
见到个年轻姑娘立在门前挡住去路,身后跟着几名家丁,方家下人奇怪。
向子卫见到来人,低下头,藏着面上愧色。
“你是何人?”
“我是向子卫长嫂,奉家母之命处理此事。”
“还有什么好处理的。”
管家看了眼被绑的人,“拐掠官宦千金,这小子自己都认了,此事已确凿,我们老爷下令押送官府处置!”
婉如走到向子卫跟前,“三弟,你虽性子冲动,但绝不会做这种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