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事,到底怎么回事?”
向子卫侧脸避开这目光,“不用你管,你回去吧。”
瞧这副样子,一看便知有问题。
“我要见你们老爷,劳烦通报。”
见方家下人不为所动,婉如看了眼身后人,仆从会意直接将向子卫抢了过来。
管家见势不妙,连忙跑去向主子回禀。
府内正堂,
“这小子在方叔父府做帮工,觊觎方家小姐,得知方小姐不日就要出嫁,于是设计将人拐掠,还好我们发现得及时。”
婉如打量着说话人,“这位是?”
年轻男子抬起下巴,很是傲气,“我乃孙齐,方小姐未婚夫婿。”
上下扫了眼婉如,孙齐不屑,“小小妇道人家,识相的从哪儿来回哪儿去,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未婚夫?”婉如面容清冷,“未婚不是夫,此乃方家与向家事,我若没资格说话,你更没资格。”
“你!”
孙齐又气又惊,瞧那女子年岁尚轻,人也纤瘦,说话却丝毫不怯场。
不理会这人,婉如将目光放在主位人身上。
“方大人,我向家您也了解,虽不是名门显贵,但也是大户人家出身,家规森严,府中主君在朝为官,子卫身为官眷,再糊涂也不会做出这等事,是非黑白还是弄清楚的好。”
“且此事事关贵府小姐声誉,闹大了令千金也清名有损,能关上门解决还是内部解决得好,一旦闹上公堂,事情可就无法挽回了。”
方大人听了这话似有动容,捋着胡子冥思。
“千金淑女深居闺中,帮工如何能轻易接触到,更别说身为主子身边多少下人伺候,哪儿那么随意将人拐掠。”
“这其中到底为何,如何拐,如何掠,还是要说说清楚。”
“这”方母言语闪躲,“反正他是承认了。”
看向向子卫,婉如道:“子卫,你可想清楚了,罪行不能乱认,依照我朝律法,拐掠人口要被断双足,家人也要连罪,庭杖三十。”
“母亲最重家族颜面,夫君翰林清流。你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有为母亲他们考虑?日后母亲如何抬头出门,夫君如何官场立足!”
向子卫身子一颤。
“你确定要母亲和兄长跟着一起受刑?”
向子卫喘息粗重,紧紧咬着牙关,少年眉头紧皱,显然十分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