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需证据,只将这句话说出便可,众人自会自行猜测。
即便案子结了,也要让这烂名声永远留在凌骁头上。
朝臣顺着孟太师话想去,虽未开口附和,但不少人已露出心知肚明表情,暗自认同太师之言。
“启禀圣上,微臣有事上奏。”
向子珩站了出来,打断了方才话题,人们这才各自恢复神色。
得到准许后,向子珩继续道:“微臣元和十九年参考春闱,于孟太师之子孟哲为同届考生。”
“微臣查得,会试前太师之子贿赂考官,偷得考题,以此顺利通过会试,孟哲虽已不在,但营私舞弊乃大罪,不能就此过去。”
大殿顿时响起百官惊愕声,紧接着人们窃窃私语。
孟太师也瞪大眼睛,厉目射向向子珩。
向子珩从容镇定,将证据呈上,皇帝看了震怒,当即传唤当年考官御前回话。
朝臣关注点一下子从凌骁身上转移至孟家。
考官在证据面前无从抵赖,吓得瘫跪在地,声称是孟哲威逼利诱,自己不敢见罪储君国舅,无奈为之。
“想贿赂考官之人何其多,纵然高门公子也未必有能耐得手。”皇帝看向孟太师。
“不知当中可有太师出力?”
孟太师惊慌,跪地大喊冤枉,称此事自己全不知情。
考官言乃孟哲一人所为,太师这才躲过嫌疑。
“孟哲已不在,无法追究其罪责,但此事关系重大,影响甚为恶劣,朕必得作出惩治。”
萧胤宸下旨:撤销了太师府忠勤一等功称谓,废除太师夫人一品诰命封号,孟氏九族所有子侄五年内不准参考科举。
孟太师忍着悲愤,领旨谢恩。
躲过一劫的孟太师一回家便大发雷霆。
“向子珩算什么,他怎么可能有哲儿舞弊证据!他怎么可能会有!”
太师怒火澎湃,“还不都是皇帝捣的鬼,是他!”
“我听鸢儿说过,皇帝早年是太子时便知哲儿贿赂考官之事,可这么多年他从未提过。”
孟太师重重喘息,“今日之事很明显,分明是皇帝指使向子珩这么做,目的是要将我们推上风口浪尖,盖过凌骁家族丑事,把外界议论声转移至我们孟家头上。”
“皇帝太过分!”太师夫人愤怒。
“当年哲儿死于非命,他作为姐夫全不为小舅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