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我眼下处境再不济也比当年宋琳瑶的罪臣女强,好歹是正经官家小姐,我不能输给她。”
孟蝶笑开,“我儿这么想就对了。”
“夫人,小姐!”
外头一串急促脚步声,就见仆从涕泪纵横跑进来跪地。
母女俩听了禀报瞪大眼睛。
温绮月嘴唇颤抖,“祖父去了?”
仆从回了声是,叩首在地。
安国公年岁高,本就身子不好,此次因孙女泼脏水之事动了真火,那日晕倒后虽醒了来,但身子大不如前,血脉瘀滞,气血不畅。
尽管妻儿不断劝解开导,可想到外面议论,想到同僚看自己的眼光,朝堂上头都抬不起来,而这一切都是自己亲孙女造成!
晚节不保的人愤懑郁结,新病旧病齐发,这段时间身子越来越弱,终是撒手人寰。
“祖父去了,祖父去了”
温绮月脸色惨白,“世间再无安国府,日后我是七品官女儿了”
大业未成身份断崖掉落,本就忧闷的人雪上加霜。
以她今时今日身份还如何再嫁皇家!
泪水喷涌而出,温绮月放声哭着,孟蝶心疼地抱着女儿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