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丧失一部分黏菌的特性它们的蔓延速度迟缓了下来。”
那些讨论的学生明显松了口气。
因为虽然危险还未迫近,但是,这也意味着他们总算拥有更多应对的时间了。
有学生提问:“既然如此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停下溶菌酶的喷淋,让其他的战略物资优先进行输送?”
“不行,它们还会继续的变异,这种超级真菌的本体演变的速度太快了!我们要以防万一。”维克多发声反驳。
谢切诺夫教授心中一动,他似乎听到了有些熟悉的话语,看向了自己的学生:“你是说,超级真菌的本体演变速度非常快?”
“是的,老师。”
“我为什么不知道?”谢切诺夫教授有些惊讶,看向学生,“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老师,您忘记了吗?这是您在实验室验证过的,这是您亲口所说。”
谢切诺夫教授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怎么可能?我假如是我发现的这个现象,我怎么可能会忘记”
他的头脑一片空白,而后反复的闪烁着几个片段。
缺失的记忆让这个老人尽力的回想才隐隐约约的捕捉到一些已经被遗忘的模糊影子。
某种奇异力量在阻止他的回想,但是他终究还是窥探到了一丝按道理来说,已经被抹除的痕迹。
“我,我有印象这种超级真菌大约只需要三天就能演化出非常惊人的有利于生存的特征,它的亚种可能需要更多的时间真奇怪,如此显而易见,但我为什么会忘记如此重要的结论呢?”
这个老教授呢喃,显得极为困惑。
他不理解。
很难理解。
自己怎么会遗忘?
他虽然困惑,但是智商人仍然在线,不断的思考被自己忽视的结论所能引起的所有可能性:“超级真菌演变的速度再加上人体可以作为有机质的来源的话——”
就在这时,维克多低头,看到了恐怖一幕。
样本箱体在像火中的蜡烛一样融化,随之而来的则是那些黄绿色的粘稠物迅速的向着其他的表面乃至附近蔓延。
目光所及之处,是一幕令人心胆俱裂的场景。
他手中的样本盒以及盛放要携带走的样本箱,竟像是被火焰炙烤的蜡烛一般,缓缓地融化开来。随着箱体的融化,那些黄绿色的粘稠物犹如受到召唤的丧失形体的混沌造物,迅速又贪婪的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