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连上门的妇女,林白也能摸摸脉。
如此毫无藏私,根本不是对待学徒的态度,反倒像是亲传,秀秀看的都有点羡慕了。
这般过了十天,林白白天学医,晚上修武,两不耽误。
这日晨,天有些阴。
林白出了门,路过穆贞家包子铺时,被她喊住了。
“去百草堂上工?”穆贞一边忙活着给人上包子,一边抽空问。
北城的许多人都知道林白成了白大夫的徒弟,已经有人喊林大夫了,但还有人贱兮兮的称林转轮。
“是,贞姐有事?”林白一副君子模样,心说贞姐貌似又大了点。
“昨个落枕了,你晚上回来给我带点药。”穆贞随口道。
只是她手脚灵活,脖颈伸展自如,哪有半分落枕的样子?
再说了,落枕也不需用药,擀面杖烘热了擀一擀就好了
“行,那我早点回来。”
林白又看了穆贞一眼,发觉穆贞是越看越好看要是给她擀一擀脖子也不错,白花花的跟白面似的。
最近自己除了睡觉,大都在百草堂待着,都没跟穆贞说过话,她估计有话要说
“估计是想问问我的肾虚治好了没。这个世界上,可能也就贞姐最关心我我的肾了。”
林白一边往百草堂走,一边瞎嘀咕。
又是一日辛苦劳累,吃过晚饭,林白准备告辞,去抚慰寡妇的寂寞之心。
“先别走,咱爷俩说说话。”
白大夫竟开口挽留了,他摸出一个小酒坛,道:“尝尝,我泡的药酒。近日雨多,湿气重,正好祛祛湿气。”
“好。”林白坐下来,接过酒坛,给白大夫倒酒,心想只能让贞姐再等等了。
“我先睡了,你可得看好我外公。”钟秀秀切了个甜瓜当下酒菜,严肃的叮嘱林白。
“放心好了。”林白应下,心里还在想着白大夫今天是要干啥,是要传授我绝技了?那这就缺乏仪式感了,应该先拿医书敲我脑门三下
喝了一杯,白大夫忽然笑着问道:“你是不是学了武艺?”
林白还在啃甜瓜,闻言心中一惊,面上却无甚变化。
飞刀谱上有言,虽山崩地陷,胸中惊雷,也应以静相对。
林白旋即就想通关窍。
这些日子以来,日日跟在白大夫身边,林白非常确定白大夫没有武艺在身。